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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心企業的現實與虛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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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正在日本播映的一齣日劇很有意思,劇名叫《Black President》,講述一家崛起的服裝公司社長重新上大學的故事。這位社長白手起家,打造服飾王國,在經營成功之餘,他的公司在網路上被指為黑心企業,所以他也成為黑心社長。

 實際上,日語講的黑色企業,指的是剝削員工、勞動環境惡劣的公司,倒不是我們說什麼黑心食品之類的不道德企業;相反的,員工福利超好的企業就被稱為白色企業,範例包括谷歌。

 由於背景太過雷同,劇情時常令人莞爾一笑,例如,黑心社長說「員工就像原子筆」。讀者或許已經猜出來,主人公影射的是知名平價服飾優衣庫(UNIQLO)的母公司迅銷公司,及其社長柳井正。他曾說過「部下是零件」的名言。

 柳井正在讓迅銷邁向全球化時曾多次說出很嚴厲的話,像是「Change or die」。對於網路上批評「UNIQLO是黑心企業」的批評,他駁斥那些只是無法適應急速全球化的人。

 前不久才發表2014年6-8月當季財測,預估將轉盈為虧,柳井正表示要採取將16,000兼職人員錄取為正式員工的方針。他強調對於人才的枯竭感到危機感,並說出至今經營路線的錯誤之處,結果一場法說會頓時成為修正經營理念的反省會。

 他還說出:「不是只有全球化,還要認同在日常生活中成長的人生。」「社會漸趨成熟,就會出現追求精神上安定的人們。」「要將國內事業全部做180度的改變。」

 而理由正是人手嚴重不足。「因為少子化及高齡社會的緣故,人才很枯竭。時薪1,000日圓就能找到人的時代已經結束了。」凸顯出以大量且廉價的勞力為前提的連鎖經營模式,在日本已面臨極限。

對離職率很高的迅銷公司來說,這個問題特別嚴重。該公司新進員工3年內的離職率約為30%,和巔峰期的50%相比確實少很多,但仍高出於業界水準許多。所以必須要大幅改變增加店鋪營收的方針。